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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亦久哪里能拿什么解释？那白纸黑字的一切都是真的，汪鸣意自那以后就对学术心生退意，早已淡这个圈另谋就；柳亦久便是吃准了他不会再提及此事，才大剌剌地将成果据为己有。

这事是怎样暴露，今天一场闹剧又是谁指使？柳亦久脑里混乱一片，面对各指控只觉得呼不上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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