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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声：“可我也不一定，能一直护住你。”

柳桑宁反手将他的手握，直勾勾地盯着他：“只要你在朝中，只要你活着，我相信你一定可以。”

“可我若不在呢？”王砚辞忽地声问，竟像是急了。这话几乎是不过脑喊来的，可刚说完，他立即又冷静来，，“阿宁，你总要学会独当一面，不能将希望都寄在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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