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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川的神没有聚焦，右手机械地转着一支笔。

那是邱山从业以来上的最不专心的一次课，短短四十五分钟，他不知往窗外看了多少次。

等到课，学生三三俩俩地走教室。

邱山叫住从面前经过的男生：“周川。”

周川停来，侧目看向他：“老师？”

“外面雪了。”邱山迅速收拾好教案，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周川看了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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