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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没有雪，这里大多不大打扫，本就少有人来。”张青茅，“反正这地方本就是给鬼住的，又不是给人住的。”方多病拍拍灰尘，从地上爬了起来，“那就是说最近都没有扫过？”“没有，雪是大半个月前的，一直都不化，也有大半个月没有扫了。”“那么——”方多病从鼻里哼了一声，“入就在这里了。”

“啊，在哪里？”李莲惊讶的看着他，而方多病很想用一大块布团把他那张嘴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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